云昭以为相曲又在诓骗他，没想到相曲竟然当着他的面宽衣解带，将那件他嫌弃不已的襦裙穿上了身，然而他的身形与女子相比，过于魁梧了些。又少不得缩肩减腰，勉强化成了女子模样，不过一看便是个不甚好惹的练家子。
“师兄……”云昭瞧着缩小了一圈的相曲，刻意柔化五官之后便看起来更像女修，如此一来就算是穿着裙子也不算突兀。云昭忍笑，“不，如今该改口叫师姐，我没想到师姐竟然如此美貌。”
相曲倒也不恼，任由云昭新奇不已地拉扯他身上的衣服，又伸手摆弄他头上的珠钗。相曲握住云昭的腕子，声音也柔和许多：“你也把衣服换了。”
“既然师兄换了女装，我便不必再换了。”云昭还想推脱，相曲抬眼看他，方才伪造出的柔和气质荡然无存，分明还是原来那个相曲。
相曲如今与云昭差不多高，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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