奇怪的是，空军离开了无极之后，好像就变得不鲜活了，眼神依旧刚强，可是却带着一丝死板，就好像没有灵魂了一般。
“怎么看着有点奇怪呀。”
“他不说话，按说你带他来到这里，他应该会好奇，会询问。”
“他不会是死了吧？”
“睁着眼睛呢，而且有气息。”
“有吗？”
林清染将信将疑的踮起脚尖，伸手到空军的鼻子下试探。
“真的没死，那这怎么回事啊？喂，你动动啊。”
空军依旧矗立在原地，连眼睛都没眨一下，林清染用手指戳了戳他，他也依旧保持着原来的姿势。
“你…你去给我端杯茶来…”
这次空军动了起来，真的就去给林清染端了一杯茶来，动作倒是灵活，看着没有什么问题，就是不说话。
随后裴言卿也试了试，但是空军都只听林清染的命令。
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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