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妈,她把我当谁!”
“……”
翟忍冬重复着最后?一句话,从疑惑到愤怒,到不甘,最后?全部都变成了墨色的寂静。
就是纪砚清哪天真来问她了,她也不敢说自己是谁。
她的过去又脏又烂,一想起来就直犯恶心。
狂风把头发吹到翟忍冬脸上,裹着雪,她的轮廓变得朦胧,模糊。
她动了一下,垂下已经冻到开始发僵的手,但没?有去管不停往脸上抽的头发,而是拉开衣领,从脖子?里摘下不知?道哪天重新戴回去的项链,悬在眼前。
项链是个身着舞裙的女人,仰身踹燕,银质的,戴的年份太久,上面已经满是划痕。
黎婧有一次看?见,撇着嘴说就是把它?扔在路上,也不会有几个人捡。
翟忍冬也这么觉得。
可就是这样一条项链,翟忍冬打了整整三个月的工,才从别?人手里买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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